林平之漫无目的的东游西荡,肖鹏也十分有耐心的跟在其身后,走了一会儿,林平之在路过一个早餐铺子的时候,突然定住,向后撤了一步,靠在铺子转角的墙板上。
肖鹏见此,顿时明白,那铺子里坐着的,多半便是青城派二人了。微微一笑,脚步不停,直接越过林平之向那间铺子走去。
“老板,来壶茶。”肖鹏打眼一扫,那两人果然穿着青城派的服饰,只是罗人杰与于人豪被自己打断了双腿,这才几天功夫,断然不可能好的那么快,那这二人,其中一个是贾人达,另一人却不知道是谁。
两人看了肖鹏一眼,突然同时双目一凝,这形象……
贾人达凑到另一人耳边,轻声道:“侯师兄,几天前罗师兄与于师兄被人打断双腿,幸得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所救,他们回来后说起过打伤他们那人的形象,这个人……”
“呵呵,你们不用瞎猜了,我就是那个打断两只野猪双腿的人,怎么,你们这两头狗熊想为他们报仇吗?哼哼,果然不愧是狗熊野猪,青城四兽,野猪强抢民女,狗熊却又在这觊觎什么林家的宝物,青城派还真是藏污纳垢之所啊!”
以肖鹏的功力自然轻轻松松的听到了贾人达的嘀咕,也不坐下,满脸鄙夷的看着二人,既然贾人达称呼那人为侯师兄,当是余沧海的大弟子侯人英无疑了。
“砰……”
“放肆,哼,你对我青城弟子下那么重的手,我师父正在到处找你呢!没想到你还敢出现,莫非真当我青城无人吗?”侯人英一拍桌子,与贾人达同时站起,喝道。
肖鹏无所谓的耸耸肩,戏谑道:“你青城派还有什么高人吗?若是号称‘三峡以西,剑法第一’的长青子还在世,或许我会给他几分面子,如今嘛……嘿嘿,就算你青城派上下全是余沧海,在我眼中,也不过是土鸡瓦狗尔,你们要不要试试?”
躲在一旁的林平之闻言浑身一震,震惊莫名的看向那位与自己年纪差不多的白衣公子,敢说出如此霸气的话,他的武功有多高?而且其似乎与青城派有过节,那我……林平之心念急转,很快就下定了决心。
“大言不惭,我知道我们打不过你,既然你不把我青城派放在眼里,有种就不要跑。”侯人英虽然愤怒,但他也不是傻子,罗人杰与于人豪两人连霹雳弹都动用了,仍不能伤其一根毫毛,反而被对方以诡异手段打断双腿,眼下不宜与对方硬碰,先去禀告师父,集齐人手再作计较。
肖鹏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其打算,不屑的撇撇嘴,道:“切,本公子忙得很,没空在这等你们这帮狗熊野猪,不过本公子来这里,就是准备去参加衡山派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到时候余沧海也会去吧?我就在那等着你们。”
“好,希望你说到做到,人达,我们走。”侯人英说了句场面话,便与贾人达疾步离开,虽不至如丧家之犬一般,却也颇有些狼狈之意。
“嘁,不知死活。”肖鹏不再理会两个杂鱼,自顾自的解下琴匣坐了下来,这时老板才将肖鹏点的茶送上来,肖鹏打开在一品斋买的糕点,随意吃了起来。
“这位公子,在下林平之有礼了。”肖鹏耳边传来这样一个清越的声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鱼儿上钩了。
肖鹏转向林平之,一脸疑惑的看着他,道:“在下肖鹏,林公子有何贵干。”
林平之坐在肖鹏身旁,抱拳道:“肖公子,在下看得出,公子是一位心怀正义的侠义之士,在下的父母落入奸人之手,生死未卜,危在旦夕,在下实在无计可施,走投无路,还请公子仗义相救。”
“诶,林公子过誉了。”肖鹏摆摆手,笑道:“在下可不是什么侠义之士,我肖鹏浪迹江湖,只求一个随心所欲,逍遥自在,对于什么侠义之道可从未放在心上,这天下不平事多了,我管得过来吗?若遇到一桩就要管一桩,那就是做大侠,当滥好人了,还谈何逍遥?”
“何况我与林公子只是萍水相逢,素不相识,对于你说的情况是真是假都不知道,我又如何管呢?”
林平之闻言大急,急忙指天发誓,“我发誓我说的乃是句句实言,家父林震南,本是福州福威镖局总镖头,那青城派余沧海觊觎我家家传绝学辟邪剑法,灭了我福威镖局满门,抓走我的父母。”
说到这林平之眼中泛起了泪花,“为人子女,眼睁睁看着父母落入奸人之手,受尽百般折磨,却无能为力,在下实在愧为人子,还请肖公子发发慈悲,救出在下父母,在下便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公子的。”
“哦?”肖鹏定定的看向他,凝声道:“福州林家我倒是知道,不过你为救父母,当真愿意做任何事?”
林平之坚定无比的重重点头,道:“愿意,即便公子要在下为奴,在下也决不反悔。”
肖鹏点点头,赞叹道:“你倒是个至孝至善之人,也罢,看你言之凿凿,说的当是实情了,只是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得到,就必须付出,何况虽然我与青城派本就有过节,但都是些小事,若我要全力对付,甚至灭了那青城派,还需得师出有名,你能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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