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在门外不停地徘徊着,隐隐约约地能听到房间浴室里的水声,还有那欢愉但非常跳跃的歌声,直到水声停息,李凡知道自已的春宵一刻来了。
咚!咚!咚!
“洗好了么?”
“好了,等一下!”
李凡单手擎着门框,眼睛比平时明显大了一圈,一眨也不眨,他希望这是一个影视剧情节,画面应该是这样的:顾亚婷裹着浴巾擦着秀发为他开门,浑体散发着淡淡的女人香,那双温柔的眸子含情脉脉,然后在特有情调地说一句:“大官人,奴家等候多时了。”
咯吱!门开了!
香水的味道有,揉擦秀发的动作也有,但就是没有裹着浴巾,也没管他叫大官人。
“想什么呢,臭小子?”
“咳咳!嗯,好看!”
李凡躺在沙发上,目光便在顾亚婷的身躯上流连。
她穿了一件高档丝绸材质但是款式普通的女式睡衣,坦白地讲哪哪都不露,比平常穿吊带短裙都保守,但视觉观感上,却偏偏比日常的衣服要吸引眼球百倍,李凡甚至觉得自己的心跳都明显加速了。
李凡觉得,这就是典型的暗示心理。其实这种心理好像和有钱人要娶女明星也很相仿。坦白地讲,很多女明星卸了妆真就一般般。20岁左右年轻小姑娘,比明星好看的一大把一大把的,可为什么富豪们就偏偏喜欢女明星呢?其中心理因素起了决定性作用,这不单单是把女星带出去有面子那么简单。
李凡想到这点了点头,“嗯,有道理,有道理啊!”
顾亚婷刚吹好了头发,回头问道:“什么有道理?”
“我刚刚在思考一个促进人类社会和谐发展的问题。”
“你考虑吧,我关灯了啊!”
灯灭,顾亚婷趿拉着拖鞋,躺在床上正准备休息之际,只闻沙发上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警觉地道:“不许脱衣服。”
“没事儿,我不怕你看!”
啪,枕头丢了过去,顾亚婷嚷道:“你穿上,你想干嘛?”
李凡挠了挠头,“睡觉啊,不脱衣服怎么睡觉?”
“今晚你穿着睡!”
“别闹了,我穿着衣服睡不着觉,我喜欢一级睡眠。”
“李凡!!”
“好好好,我穿上,真麻烦,”李凡叹了口气,道,“你这脑袋里究竟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莫名其妙。也是,女生比男生成熟早,我现在还是一个小男孩儿呢,你这满脑袋的少儿不宜。”
“呵呵!”
顾亚婷躺在床上闭目睡觉,不过两三分钟内翻了七八遍身,根本睡不着,她总觉得沙发上有一双绿色的狼眼在漆黑的夜晚闪闪发光,她不禁后背一紧,道:“李凡,睡着了么?”
一声哈欠响起,“干嘛?刚睡着!”
“哦,那你睡吧!”
“无聊!”一个转身的声音后,黑夜又陷入了沉寂。
顾亚婷疑惑了,难道自己误会他了?他还真是一个正人君子?是那种嘴黄心白的假小人?不对,这才三两分钟而已,再等等!
大约过了10来分钟,顾亚婷转过身来,悄声道:“李凡!李凡!”
沙发上突然响起了“砰砰”蹬床的声音,李凡声音中裹挟着满腔的不满,“你干嘛,你究竟想对我干嘛?你究竟想怎样!”
好嘛,tai湾腔都出来了。
“诶妈呀,还有起床气!”顾亚婷噗嗤笑了,“好了,你睡吧,我不打扰你了。”
顾亚婷心理防线顿时一松,便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准备休息。
“让你给我弄精神了。”李凡起身喝了口水,心理盘算着接下来怎么办呢,得想办法让她主动来啊,有句老话说得好,送上门的不是买卖啊。还有句老话:猪拱菜不算本领,让菜主动蹦到猪嘴里,那才是高手。
对付女人,一定要在关键问题上掌握绝对话语权!
这时,顾亚婷问道:“你干嘛走来走去的?”
“睡不着了,你说你啊,让我睡个安稳觉不好么?”
“我也有点儿睡不着,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李凡眼睛一转,“好啊!我想想啊,我倒是有个真人真事,是发生在我大爷(dà,ye,轻声,既大伯,区域性称呼)身上的故事,有点儿悲催。”
“哦,你大爷怎么了?”
李凡陷入到了回忆中,这是他小时候听长辈讲过的事情,“我小时候在我爷爷家住了两年,那时候我还小,懵懂无知,只在记忆中隐隐约约有我大爷的形象。”
“等一下,你大爷不是在农村老家种地么?”
“不是我亲大爷,是我二爷(此处,‘爷’发音为‘yé’,意为与爷爷同辈的男性)家的孩子。”
“哦,你继续。”
“这事儿与赌博有关。那是1981年的初春,在城里打工的大爷便从城里坐车赶回老家。
那时候不像现在交通这么发达,当时镇里到农村是没有客车的,就更别提打什么车了。当时到镇里的时候已经晚上8点多了,我大爷心疼钱,也就没找住处,想着自己年轻力壮的,走个三四个小时也就到家了。
当时镇里到农村都是土路,又刚下过雨没几天,路也不怎么平整,大爷就深一脚浅一脚地沿着土路向屯子方向走去。
那是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漆黑的夜里没有一丝丝光亮,树杈上偶尔有猫头鹰的叫声,大爷越来越瘆得慌,走起路来也是飞快,他撑着手电筒,一步并作两步快速前行,走过大路后,直下盲肠小道,想取近道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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