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藤原君博取了公主巨大的好感,而他私下跟川口太郎谈了些事。出于感谢,不仅以后长期订购川口太郎的黑皮西瓜,而且还会帮忙在他的圈子里面宣传。
他认识的土豪,可不仅仅是日本本土的,还有世界上其他国家的,比如沙特的石油王子,欧洲的贵族等等。
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派对还没结束,川口太郎就联络陈保利,要求在两日之内,要运一批二十个以上的黑皮西瓜过去。
他卖给藤原君,一个西瓜就超过五万人民币,可谓是丧心病狂。
而藤原君连讨价还价都懒得计较,土豪的世界,普通人是难以理解的。
……
在张家寨,陈保利正在跟张凡提这件事。
“找二十只成熟的西瓜,应该还是能找到的。”张凡沉吟了一下说道。
草莓、西瓜他也都天天都会去看几眼,什么情况他也很清楚。实际上,要是再过十天八天,头趟的黑皮西瓜就会更熟,才是真正采摘的时候。
小叔他们不知什么时候也回到家,听说那些西瓜,一只的落地价就有四千左右,他们均是目瞪口呆,丧失了语言表达。
难怪,小凡都不愿意种菜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种菜辛苦,获利跟水果根本没法比,换成是他,恐怕也是那样的选择。
然而,他们不知道,陈保利转手给日本人,是上万元一只,而日本人卖出去就是好几万。
一个西瓜好几万,说出去整个张家寨的人都没办法相信,实在是太骇人听闻。
那二十亩的西瓜地,得入账多少?他们连计算的勇气都没有了。
“张哥,依我看,还种什么青瓜、黄瓜?直接种西瓜得了。你那几十亩地,一年收入两三千万肯定跑不掉的。”陈保利跟张凡的小叔蛊惑道。
张凡的小叔瞪了一眼,不服道:“我种青瓜也不差。”
他没有逞强说气话,他家的瓜蔬,是全村最好的,梁经理给的价格高。更重要的是,梁经理很看重他,这种被重视让他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整个张家寨的所有村民,除了侄子张凡,谁还比他更赚钱?
陈保利跟他商量好,明天就去瓜地挑出二十只以上最好的黑皮西瓜交任务,应付川口太郎。
接着,小叔开始跟张凡说过年的事,他们家什么都还没准备。今年比较特别,是他们杨家的一个转折年,所以想要过好一点。
不仅是他们家,整个张家寨的人都是这么一个想法。
村委那边,老村长他们甚至商量,想要请一个戏班过来唱大戏,热闹热闹。以前,他们张家寨的村民就很羡慕其他村搞,到了过年那天,孩子们朝着要去看老虎表演什么的。
“办年货这些,还不急吧?”张凡说道。
其实,对他们来说,过年有几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其中最先的,就是办年货。
置办年货是中国寻常百姓家不可或缺的头等大事,包括吃的、穿的、戴的、用的、耍的、供的、送的拜年礼物、干的、鲜的、生的、熟的,统名之曰“年货“,而把采购年货的过程称之为“办年货“。
这已经成为一种风俗,他从清朝开始,便存在这么一种购物狂欢。
首都在清代二三百年中,都是汉人、满人,北方人、南方人杂处的。尤其上层社会,即官僚阶层中,各种风俗交流更普遍。满人、北方人故意学苏杭人的饮食起居,汉人故意学满人的礼数、官派,这就从各个方面混合成特殊的“京城味“。复杂的年货,也是这种社会生活的反映。
那时候的年货,如按大类,可分饮食、衣着、日月、迷信、玩耍、点缀六类。饮食中大路货如猪、羊肉,鸡鸭这是最普通的;鹿肉、野鸡、冻鱼等则都是来自山海关之外的关东货;而水磨年糕、糖年糕、冷笋、玉兰片之类,则又是江南的东西。
年货中日用品不少,来自南方的有纸张、竹器、瓷器等等;迷信用品是旧时年货的大宗,如线香、锡箔、木版印的门神、灶王爷,供佛的花、蜜供等等,其中折“元宝“、“锭子“的锡箔则全来自南方。
玩耍的东西就更多了,儿童的、大人的玩艺,都不分南北满汉。
几十年前,社会上的生活物质还不够丰富。年货可能就是一桌难得吃上一顿的好饭菜;年货是试穿很久终于买到手的新衣服;年货是小孩子口袋里红红绿绿的水果糖;年货是老奶奶一直舍不得买的小毡帽。
而时至今日,市场商品极大丰富,年货的概念变得难以界定,而办年货也正在成为一种仪式,让人在忙碌的喜悦中感到年的到来,在琐碎却温暖的仪式里,传递脉脉温情。年货也成为释放消费冲动后,为自己增添的一份好心情,年货映射出的是物质生活小康后的精神愉悦。
有人说,年的味道越来越淡了。也许,他是指再看不到家家杀猪宰羊的热气腾腾;再看不到一家老小逛庙会把盼望一年的东西买到家的狂喜。
但其实,在农村,年味依旧很好地保存下来。
像他们张家寨,快到过年,孩子们欢天喜地,不仅仅是因为过年不用去学校,可以放假玩;也不仅仅因为过年能收到大人们的红包,让自己的私房钱鼓起来;更是因为过年在他们印象中的热闹,他们喜欢那种节日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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