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队的制服警听到了叶晨的吩咐,自然也没再客气,将马希如的手下朝着警车的车厢里塞去,进不去了就把人用警靴使劲的往里面踹,马家两兄弟也在这个行列里,只不过因为他们都是老大,所以被提前塞了进去,可是那更倒霉,等到最后车门关上的时候,车上的所有人挤的就好像是沙丁鱼罐头一般,人挨着人,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得到,关键是要是美女的呼吸也行,都是一帮糙老爷们儿,车内弥漫着汗臭味儿,口臭味儿,臭脚丫子味儿,总之,在车门关上之后,车厢内的味道,那叫一个销魂……
随着马家兄弟的伏法,江湖上就好像是油锅里崩进了一个小水滴,顿时掀起了一片波澜,无他,只因为这两个人实在是太过出名了,毕竟那可是香江地下世界的司令,多少人都靠着这两个人在混饭吃,而十四K,信一安,和胜和等一众黑道社团,却陷入了诡异的宁静之中,他们是真的被冷面无情的叶晨给杀怕了,这一天,在一家潮州茶楼里,各大社团的话事人,在双花红棍的陪同下,罕见的坐到了一起,大家决定商量出一个对策来。
茶楼里,十四K的洪汗义,和胜和的李国华,信一安的向彦坐在一起,只听向彦开口说道:
“两位都是十四K,和胜和掌舵的最新话事人,相信如今的情况你们大家都已经看到了,自打廉政公署出现,港督赦免了大批的警察之后,现在香江的警察已经和以前不大一样了,四大探长已经折进去三个了,只有蓝江因为退休的早逃出了生天,跛豪,马家兄弟也相继被叶晨给抓了起来,所以今天才找大家一起坐下来,商量一个对策,咱们三家作为香江势力最大的三个黑帮,自然不会希望看到自己的帮派土崩瓦解,你们说对吧?”
洪汗义冷冷的一笑,作为信一安的死对头,他只是选择了冷眼旁观,却是没有多说什么,这时就听到和胜和的李国华开口说道:
“其实要我说,跛豪和马家兄弟之所以会进去,都是他们自找的,因为他们太过树大招风,正所谓枪打出头鸟,别看他们以前很风光,一旦换了一个管事的,属于他们的时代就终结了,混黑道的,自古以来都是和警察作对,他们是兵,我们是匪,我们天然就对立,非要跟警察搅到一个锅里,有这个结局丝毫不会让人感觉到意外。”
信一安的龙头向彦对于洪汗义的态度自然不以为意,但是对待和胜和的李国华的态度却是截然不同,在李国华这个年纪,能够做到和胜和的白纸扇,自然不会是浪得虚名,在跟他们还有十四K的打拼中,能够保持这么多年的屹立不倒,和胜和方面自然离不开白纸扇李国华的功劳,向彦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然后看着李国华,开口问道:
“那依着李兄,咱们这三个老牌帮派以后的路究竟该怎么走下去呢?”
李国华玩味的笑了笑,然后开口说道:
“当然是避其锋芒了,这个时候要是还顶风作案,跟警方对着干,那不是脑子进水了吗?我们混黑的,名下的产业不过就是黄赌毒而已,现在叶督察可是凶悍得很,全香江最大的两个毒枭都被他亲手给送进去了,整个香江的瘾君子那叫一个怨声载道,其实要我说这是眼下最好的捞钱的机会,只不过所有的生意不能像是以前那样堂而皇之,要从地上转到地下罢了,至于怎么隐藏就不用我教两位大佬了吧?正所谓小鸡不撒尿,各有各的道,这东西全都看个人操作了!”
洪汗义和向彦听了李国华的话,都是若有所思,他们感觉自己把握到了李国华话里的脉络,对于如何让手下的帮众混下去,心中有了自己的算盘……
出了茶楼的李国华,看着远去的向彦和洪汗义,不屑的笑了笑,还像模像样的约出来谈谈,这两个鸟心里都没憋什么好屁,李国华朝着自己的车走去,直到他上了车,才对开车的司机吩咐道:
“就不回堂口了,直接送我回家。”
到家之后,李国华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吸了两口,抓起了茶几上的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没过多大一会儿,电话接通:
“国华啊,今晚怎么样?十四K和信一安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李国华笑了笑,然后开口说道:
“十四K的洪汗义和信一安的向彦,因为叶sir你最近的两次出手,有些坐不住了,商讨以后怎么和警察抗衡呢!”
一九三五年,李国华出生在香江深水埗的贫民窟里,在贫民窟里那街头便是污水横流,房子多是木头与铁皮搭建而成的。虽然黎国华家住这种环境,父母多少有注重教育,小时候也有读过几年书。
但毕竟“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在十五岁时,李国华就跟着师傅学技术活,成了一名水电工人。早年就步入社会的黎国华因为工作职务,常年需要与人打交道,当然多数是底层人士,他也在此时认识了许多三教九流人士。后来拜入了和胜和“第一老顶”、“第一任坐馆”、“黑道战神”甄国龙的门下。
李国华虽不擅长打打杀杀,但他性格好、为人谦逊、脑筋又灵活,为老大甄国龙赚得许多金银,深受甄国龙的赏识。一九五六年,因十四K引起了“双十暴动”导致半个港岛瘫痪,从那时候起,阿sir就对黑道势力展开持续多年的“重拳出击”,人手上也随之出现了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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