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霆紧走几步,跟了上去,笑道:“不好笑啊?看来你笑点蛮高的,我再讲一个吧!一天,牛给驴出了一个难题,问蠢字下面两只虫子哪只是公的,哪只是母的。驴绞尽脑汁,还是答不上来。牛骂道:真是头蠢驴,男左女右嘛!哈哈哈,好不好笑?”
李文秀停下脚步,茫然的看着他:“你怎么在这里?”
陈伟霆尴尬的抓了抓脑门心:“我们之前不是偶遇到了吗?我都陪你走了这么长的路了,你忘了?”
李文秀道:“哦——我在想事,没留意到你。”
陈伟霆道:“你这话,让我自尊心大受伤害。我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小姐,我真的不是坏人,我接近你,纯粹的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李文秀道:“对不起,我想我的儿子了,我要回房间给他打电话。你逛吧!”
说完,李文秀转身离开。
陈伟霆在风中凌乱。
李文秀刚走,一个中年男人忽然拦住了陈伟霆的去路。
“先生,你是谁?”陈伟霆问,“有事吗?”
“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有什么目的,离我家夫人远一点!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中年男人沉声说道。
“你家夫人?是谁啊?”陈伟霆惊疑不定的问。
“就是刚才那位!”
“哦,她是你家夫人?你是她的?”
“我是她的保镖!我注意你很久了,别再让我看到你在纠缠夫人!”中年男人弯腰从旁边的花坛里捡出两块小石子,紧紧捏在手心里。
不一会儿,他的拳头缝隙中,缓缓掉落许多石头屑。
“……”陈伟霆吓得目瞪口呆。
中年男人慢慢的松开右手,手心里的两颗石子,已然被他挤压成粉碎。
“如果你的骨头比石头还硬,你可以试试!”中年男人冷冷一笑,眼神比鹰还凌厉。
陈伟霆认怂了:“对不起,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结交一下她。”
“不需要!我只看到了夫人的不乐意!”中年男人沉声说道,“像我这样的人,有好几个,都在暗中保护夫人。你要是不信邪,试试就让你逝世!”
“哎,请问一下,她是谁家的夫人?”
“轮不到你来问!识相的,就离她远一点。”
陈伟霆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高举双手道:“行、行!我明白了!”
他转身离开。
中年男人拿出一个大哥大来,拔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以后,他说道:“王总真是神机妙算,一切尽在王总的掌握之中。夫人在灵湖村也好,在照相馆也好,都没有找到一点点证据。她现在下榻在竹辉饭店。王总,你要不要来一趟?”
“不用了。”王林沉着的回答道,“忠叔,辛苦你了,一定要保证文秀的绝对安全。”
“请王总放心,没有任何人能伤害到夫人。”
“好,有你保护她,我自然放心。你不要曝露了,远远跟着就行,也不要阻拦她去哪里。她想做什么事情,只要没有危险,就让她去做好了。”
“明白,王总。我和兄弟们会二十四小时轮值,守护夫人安全。”
“她的情绪怎么样?”
“有些恍惚,时不时的出神,有时还会掉眼泪。”
“这样啊?看来,她虽然没有找到证据,但她的疑心已经很重了。好了,就这样吧!让她在外面好好清静一下也好。”
“沈奶奶那边?”
“我自有安排,不会有事的。就算文秀杀一个回马枪也不怕。”
“王总,那家照相馆?要不要再给他们一点警告?他们太胡来了!”
“嗯?”
“王总,我想啊,干脆让他们结束营业,离开姑苏和申城,走得越远越好。”
“不妥。真这么做了,以后文秀再想起来呢?她要是知道照相馆的人全部搬走了,岂不是会怀疑是我们做的?那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其实也没事,很多店铺经营不善,倒闭的呢?”
“也好!不过一定要做得利索,不能拖泥带水。多给他们一点钱可以。”
“我知道怎么做,王总放心。”
“好,再见。有事及时通知我。”
忠叔说了一声再见,放下电话,匆匆离开。
李文秀回到房间。
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套房,到处空荡荡的。
孤独和寂寞瞬间涌上李文秀的心头。
她打电话到这里。
电话是徐英接的。
“文秀!你在哪里呢?”徐英笑着问道。
“我在——”李文秀很少撒谎,差一点就说出自己是在姑苏,但她反应也很快,马上就改口说道,“在花城,住在酒店里呢!文文今天乖吗?”
“乖得很,他放学回家后,就在家里看书。”
“他有没有找我?”
“没有,你放心吧!王林在带着他呢!”
“哦,今天晚上,王林没出去啊?”
“你不在家,他再有事,也得放下不是?在他心里,家和儿子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李文秀忽然一种想哭的冲动。
徐英道:“你想文文了吧?我去喊他过来。”
李文秀道:“还是别喊他了,他有爸爸带着就行。我怕他听到我的声音,会哭。”
“不会的,文文很懂事。我们跟他说了,你去了外地出差,要过两天才能回来,他一点也没有闹。”
“那行,你喊他过来,我跟他说两句。”
不一会儿,王文稚嫩的声音传了过来:“妈妈!妈妈!”
“哎,文文!”李文秀的心立马就变柔软了,“你吃饭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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