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远航一听果然是自己认识那位姜院长对这个事情有决定权,不过,他听姜珊话里的意思这位姜永林院长好像是医院一把院长,而不是副院长,心里不免有些疑惑,于是问道:“姜永林不是副院长么?”
姜珊问道:“你认识姜院长?”
肖远航点点头说:“是的,他坐过几次我走的那趟车。”
姜珊说:“我们原来的张院长调到分局卫生科当科长去了,姜院长刚上来才一个多礼拜的时间,你不知道也正常的。”
肖远航笑着说:“春节之后他还坐我们的车去了津门呢,没想到几天不见就当上一把院长了,看来人是真不可貌想啊!”
姜珊说:“是的,医院的人都说这次本来是应该提拔主管业务的李院长的,但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却提拔了姜院长,院里很多人都不服气的。”
肖远航说:“不服气有什么用,人家当了院长就人家说得算,你不服也得服!”
姜珊说:“是啊,在学校的时候还觉得这个世界很公平很美好,可出了校门才知道,这个社会太复杂了,比如一个科的科主任吧,权力就很大,别说院长了!”
肖远航知道姜珊对于进修是多么的渴望,正好姜永林当了院长,他能说上话,可以去他那里碰碰运气,当然他还没有天真到坐过自己几次车,对他照顾了就能要来进修指标程度,但什么事都是世在人为,只要“工作”做到了,就没有什么办不成的事儿。
想到这里,肖远航岔开了话题:“姜珊,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了,来,咱们喝酒!”说着,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姜珊也是想极力忘掉那些令她不愉快的事情,举起酒杯和肖远航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酒,两人边吃边聊,吃完饭,肖远航开车把姜珊送回了家,他则把车送到了公司,步行回家睡觉。
第二天上午,肖远航准备了一下,溜达的去了铁路医院,找到院长办公室,见穿着白大掛的医生和医院工作人员在院长办公室出出进进的,一想姜院长这时就很忙,他进去也谈不了事情,只好回了公司,查了一下铁路医院院长室的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五六声那边才接起了电话:“你好,哪一位?”
肖远航一听是姜永林的声音,笑着说:“姜院长你好,你是列车段的肖远航,听说你提拔当了院长,恭喜啊!”
“哎呀,是肖老弟啊,你好,你好,我当这个院长就是个挨累的角色,没啥可恭喜的!”姜永林一听是肖远航显然是十分的惊喜,这个是装不出来,肖远航的感觉很真切,而姜永林说起话更显得十分的谦虚。
肖远航笑着说:“姜院长你太谦虚了,孟子说,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嘛,做为一院之长,担负更大的责任,这是必须的!”
“哈哈哈,肖老弟真会说话!”姜永林一听哈哈笑了起来。
肖远航说:“姜院长,中午有时间吗,我请你吃个饭,庆祝一下。”
姜永林十分的抱歉的说:“肖老弟,我刚接手这个院长,方方面面的情况都需要了解,这些天忙得是脚打后脑勺啊,改天,改天吧,改天我请你。”
肖远航说:“姜院长,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就是再忙也得吃饭吧,再说,我还要求您办点事呢。”
肖远航一说求他办点事,姜永林就不好推托了,肖远航几次给了解决了卧铺的问题,特别是大年初五那天,他宁可在地板上睡都把卧铺让给了他,这令他十分的感动,如果再推托的话,就像自己不愿意帮忙似的,想了一下说:“肖老弟,我确实很忙,有什么事你说一声我给你办了就是了。”
肖远航说:“这个事在电话里不好说,我看还是见面再说吧。”
姜永林说:“好吧,中午去哪?我下班了直接过去。”
肖远航说:“中午我开车过去接你,11点半我在院长大门口等你,挂着公安牌照的吉普车!”
一听肖远航说开车来接他,还是一辆公安牌照的吉普车,姜永林感觉有些意外,吉普车可是县团级才能配备的,铁路分局一共才两辆,局长一辆,书记一辆,而古河铁路医院只有一辆老掉牙救护车,三天两头的趴窝,好在这辆救护车一年到头也出不了几次。这个肖远航不但会开车,而且还能把公安局的车开出来,显然很不简单。
“好的,中午准时见!”姜永林带着感慨的心情放下了电话。
中午,正是医院下班的时间,医院的许多人惊讶的看到他们的新任院长上了一辆吉普车一溜烟的走了,充满了惊叹和羡慕的目光,姜永林似乎感受到了他们的目光,十分享受这种感觉,心里暗道,看来答应肖远航出来吃饭是对了。
肖远航把车开到了鹿鸣村大酒店,要了一个带屏风的小间,点了四菜一汤,要了几瓶啤酒,一边与姜永林喝着,一边就把给姜珊要进修指标的事情说了。
“姜珊?”显然姜永林对外科的姜珊没有印象,望着肖远航问道:“她是你什么人?亲戚吗?”
肖远航笑了一下说:“她是我的女朋友,是去年从滨海卫校毕业分配到外科当护士的,她非常渴望能得到这次进修的机会,不然我也不会向你张这个口。”肖远航只能这么说,他得找个过硬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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