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没睡死,等到了半夜的时候,我就给柳沁发了条微信,说你睡了吗?
柳沁:没。
我:那我现在能过去不?
柳沁没有回复,片刻,我的房门就被敲响了,我以为是打扫房间的,于是就去开了门,结果,我就被柳沁一脚踢飞了。
就这么一下,差点让我背过气去。
“你再敢骚扰我,我真的就杀了你了,别逼我。”柳沁大力地甩上了房门。
他娘个腿哎,她咋还没走?这都仨小时了吧?
这下子,我可算是不敢有什么想法了,艰难地起身,回到床上睡觉了。
一躺下,柳沁就又给我发消息,说能过来,来吧。
配着一个“勾引”的表情。
我:“……”
到了第二天,我的胸口依旧疼得要命,来到柳沁的房间,轻轻敲了敲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我连忙把刚才在厨房偷的平底锅举在胸前。
柳沁愣了一下,捂着嘴笑道:“林浩,你这是干嘛?”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我松了口气:“没事。”
接着,我把平底锅还了回去,带着柳沁离开了酒店,在门口打了辆车,就往火车站驶去。
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件事……其实吧,在普通人眼里,死人了,那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事,但是在我们这些人眼里,这根本不算什么……当然,也是因为那些人并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试想一下,如果说,昨天晚上不是柳沁看见了,而是另一位“见义勇为”的女生,会不会就是另一个结局了?再退一步讲,不是另一个女生看见,还是柳沁看见了,但她不是冷瞳,那么,是不是也会跟前者是一个结局?
我?我还做不到一个人打跑好几个成年人。
所以,我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柳沁也知道自己有什么病,每次一觉醒来都在另一个地方,好在,她从来不会追问我“她为什么会在这?”想必,她也是不想提起自己的伤心事吧。
柳沁并不知道她杀了人,还跟昨天一样,开心地跟我聊着天,而我始终对她爱搭不理的,眼睛看着窗外。
昨天晚上,她到底听见了没有?我对柳沁说话,冷瞳能听见;对冷瞳说话,柳沁能听见吗?看她的样子,好像完全不知道一样。
我现在该怎么说?
一路上,我都愁容不展,柳沁看见我的样子,只好不再理我了。
到了火车站,我和柳沁正往站口走着,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大凶啊,大凶!”
我停了下来,愣愣地看了一眼旁边戴着墨镜的算卦老头。这种家伙在哪都有,可在火车站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当下就来了感兴趣,走过去问道:“先生,您说什么?”虽然知道他是骗人的,但我就是忍不住好奇。
“林浩,你还信这个?他就是骗人的……”
我拍了拍柳沁,示意她别说话,柳沁一脸无语地看了我一眼。
“我说,施主近几年,大凶!”
“呵呵,怎么个凶法啊?”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掐指一算,说道:“天机不可泄露……但我可给予施法几分提示。”
“说说看。”我笑道。
本来听到他说天机不可泄露的时候,我就准备拍屁股走人了,可当听到他后面的话,我又忍不住了。
只听那算命的又继续说道:“永生不得离开东浣,否则,必有血光之灾!”
“走!”我拉着柳沁就走。
娘的,老子再不离开东浣,他妈的就死了!
你才血光之灾呢!
永生?我家在龙城,难道过年不回去?
破算命的,一点都不准……
等等!
就在火车即将启动的时候,我本来不耐烦的脸色变得震惊起来,突然想起一件事——他怎么知道我是东浣市的?
这里可是昌海啊,不是山西,我出现在这,他怎么就知道我是东浣的?
眼看着火车就要启动,我飞快地冲向车门,柳沁在后面叫我,问我去哪,我也没搭理她。过道上,来来往往的人们还骂我:“挤什么挤?”
我要下车,我要让他再给我算算!
他妈的,高人呐!
永生不得离开东浣,那是不是说,我不是非走不可了?
很快,我就来到了车门,然而就在这时,最后一名乘客已经上车了,车门关闭,火车也缓缓启动。我扶着车门,懊恼地低下了头。
我的眼前,景物缓缓移动,然而就在这时,我被窗外的一道光刺了一下眼睛。我微微一闭眼,又抬起头来,只见车外,站着一个戴着墨镜的人,正是那个算卦老头!
他一动不动,就这么静静地跟我对视着。
这一瞬间,他的身上充满了神秘感。
娘的,不该那么冲动的!
这家伙就是个神人啊,真准!
火车越来越快,那个人的身影越来越小,我也只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柳沁还问我,说你干嘛去了,我摇了摇头,说没事。
……
几个小时后,我们到达了东浣市。一下车,我就给柳志文打电话,说我们已经回来了,柳志文没多说什么,就说了一个好字,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们回到了学校,先把柳沁送回了一班,我又回到了五班上课。
我没有跟柳沁说分手的事,终究还是不忍心,但我也不是什么也没做。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这几天,我没有再找过柳沁,就算有时候在走廊碰到了,我也匆匆离去,装作不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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