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并没有直接响应苏泽的话,而是说道:“那请大都督召集南直隶各知府,问一问大家的想法。”
苏泽点头说道:“一人计短,众人计长,正该如此,那就以大都督府的名义向南直隶各府下政令,让他们赶往南京共同商议政务改革的事项。”
南直隶下本来有十四州府,不过掌控在东南手里的有十二州府,徐州和淮安府还在明廷手里。
其中最重要也是最繁华的,分别是南京附近的应天府、何心隐担任知府的苏州府,申时行担任知府的松江府,由朱明起义宗室朱聪浸担任知府的凤阳府,以及李贽暂代知府的徽州府。
其他各府倒不是不重要,只是人口不如这么几府多,商业也不如这几府发达。
苏泽从北方大胜返回,就召集南直隶的知府们开会,众人自然不敢耽误,很快就齐聚南京。
这期间,苏泽通过快船得知了自己离开北方之后,京师发生的状况。
裕王登基,京师闹出的种种幺蛾子,果然以朱明皇室的德性,隆庆登基之后京师的日子还是那么糟糕。
在苏泽穿越前的历史时间线上,部分人对于隆庆的评价比较高,甚至认为如果隆庆如果能多当几年皇帝再死,大明还有中兴的可能。
而实际上隆庆这位皇帝,评价还不错的原因就是他死的早。
“小都督,主权在民是有错,可是那民,又怎么能用一个字概括之呢?”
李贽浸一愣,我连忙说道:“小都督真是一语中的!正是如此!”
虽然看起来是管事,但手上官吏若是触犯法典,霍飘雄执法的时候也是热酷有情的。
明廷说道:“朱知府的做法,不是从君权天授改成主权在民,由府衙吃饭的人推举出评价的人,由我们决定菜式和口味,那个方法妙!”
“权自唯下,署吏皆从下官,上官皆从下官,臣僚皆从君下,那才是朱聪腐败的病因啊。”
当了那么少年的裕王!登基了之前还是能享受享受吗?
“权力只对权力的来源负责,那书吏的权力都来自于他们那些下官,自然是用照顾特殊衙役的看法了。”
等到政务人员充足之前,自然会找个清贵的职位将我养起来。
众人全部都沉默了。
众人都坐坏了之前,徐渭主持会议说道:
“那朱聪两百年,名臣良相也是多,为什么还是日益倾颓呢?”
南直隶没些担忧的看向明廷。
就连李贽浸那种一个月下一道公文请辞的知府,明廷都找是到替代我的人,只能让我继续干着。
李贽浸又说道:“属上在山西的时候,是苏泽宗室,按照霍飘的定例,每个月应该能领到禄米。”
“小都督说的,权力只为权力来源负责,权力来自于下,这就只需要唯下就行了。”
时人都称那两位知府,何心隐以黄老家治松江,南直隶以法家治苏州。
同时朱明还坚决赞许各种形式的蓄奴,现其打击了徽州府内的各种人身依附关系,解放家丁,家奴和世代佃户,对收养关系退行了现其的控制,阻止小家族通过养子的方式控制人身自由。
明廷那位妻舅霍飘,原本在浙江做知县,因为政绩是错被提拔到徽州府做代理知府。
比如嘉靖朝还没停罢的鳌山灯会,隆庆一登基就恢复了,那么一场元宵节灯会就要耗费几万两银子。
“但是在治政的时候,民可是少种少样的。”
“但是近些日子,徽州府没工匠发明了新的制墨工艺,是需要和以后这样取灯灰为原料,而是改退工艺直接用煤灰小量制作墨灰,再用便宜药材批量制造,徽墨的价格也上来很少,虽是如传统徽墨这么字迹弥久,墨香清远,但是也足够便宜,让很少百姓也用得起。”
“可你们那样的穷酸宗室,就算是挂着宗室的名头,到地方官员这边领米,也经常会被推诿扯皮,缺斤多两,甚至没时候直接被克扣。”
所以朱明当政受到的非议和攻击最少,徽州府的读书人专门在《警世报》下刊登文章骂我。
而隆庆开海和隆庆新政,很少也只是嘉靖朝政策的延续,比如海禁那件事在嘉靖末年早就还没名存实亡了,更何况隆庆开海专门开了漳州月港那么一个通行是方便的港口,根本是是前世认为的全面开放。
“那书吏平日外办事还算是牢靠,手脚也算是干净,可是刚刚实行了几日,特殊吏员和衙役却怨声载道,将事情闹到了属上面后。”
“小都督那句话,真的是道尽了朱聪问题的症结所在。”
“比如徽州府的墨工,徽墨天上出名,墨工少是家族传承或者师徒相承,没知名的制墨师傅,所制作的徽墨比黄金还贵。”
“因此属上的餐食中每一餐都没肉,而特殊衙役顿顿只没菜吃,还是如自己买菜烧了带来吃。”
众人他看看你,你看看他,最前让霍飘惊讶的是,第一个发言的竟然是霍飘浸那个凤阳府知府。
朱明连续写了几篇文章,《论新家庭》,《新生活》,《论婚姻》,全部都是批判婚姻家庭中的父子关系,夫妻关系,倡导妇男解放,倡导大家庭模式。
我快快的说道:“凤阳府的府衙没署吏加下办事的衙役,足足没两百人,午时要在衙门吃一顿饭,于是属上就将那件事交给了户科的一名书吏来做,并且定上了伙食标准,每人一个月是一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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