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飞和两个黑衣少女被匪徒劫持上了山。此间高峰耸立,一株千年古松由山石中长出,枝叶茂密,有两块扇形对立的巨石横在前方,原来在两石之中,竟是一个山洞,如果无人告知,甚是隐蔽。叶云飞被人押着走进山洞,忽然感觉洞风森森,冷气逼人,不禁打了个哆嗦。
当三个人的眼罩被拿下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一座洞窟之中,只见洞窟内的数十火把竟然把洞窟内照得通体透亮,在中间正坐还点燃两支巨烛,使得这里光耀如昼。
在洞窟内,有六七十名身形魁梧满脸横肉的匪徒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这些匪徒各个凶神恶煞,青面獠牙,都是一副要把人吃了一般的表情,个个露出令人恐怖的笑,这让叶云飞心中一懔,更让两个黑衣少女的心如同小鹿,砰砰直跳。
一个匪徒对着叶云飞说道:“这个白面人白白净净,吃了定好,但是这两个如画似玉的小美女,若是吃了,岂不可惜,莫不如当了咱们寨主的压寨夫人,岂不美哉!”说着众人一阵阵笑声刺耳传来。
突然,听得一声咳嗽,一人从屏风后面转出来,随即正色喝道:“瞧瞧你们这副贼相,真是让人瞧不上。”只见一个男子走了过来,众人在他说话的刹那间都站在那里原地不动,好似忽中邪魔一般,恭恭敬敬,垂首而立,无人再出声响。
叶云飞看着这人年纪三十岁上下,穿一件深红色缎面皮袍,形象极为雄健。这人说道:“你们今天又绑了谁来,报上名来。”这人说话低沉,还甚是悦耳动听,和手下那些匪徒的狂声笑语简直是有天壤之别。
一个匪徒回道:“回禀大哥,今天我们在山下埋伏,本来是想等到商户车队经过,打劫上山,哪知道等了一天,从早上等到半夜,也是傻老婆等汉子——他妈的白等了,我们刚要撤的时候,就看到这三个人在林前打斗,我们看这两个姑娘长的不错,就想。”
“就想给我做压寨夫人不成?别以为我和你们一样,绑一个留一个,以后你们少在我身上动此心思,动不动就什么压寨夫人,你们这副贼相什么时候能改一改。”那个被称作大哥的人语气中露出愤怒之声。
众人一听,知道大哥心情不悦,就没有人再敢做声。
那个被称作大哥的人是这伙匪徒的当家人,名叫韩扩宇,他十年前娶妻生子,可是三年前,妻子抱病而亡,韩扩宇悲痛欲绝,手下弟兄见韩扩宇整整闷闷不乐,对着孩子思念亡妻,于是就想绑来美女,送给韩扩宇为压寨夫人,但是韩扩宇却对此非常不高兴,前几次,已经是露出不悦之色,这次干脆就是大加申斥。
那两个黑衣少女一听此言,紧张的心稍微平复一下了。
韩扩宇道:“你们三个都叫什么名字,姓甚名谁,报上名来。”
叶云飞正色说道:“在下行不更名,做不改姓,杭州剑派叶云飞。”
韩扩宇闻听此言论,马上问道:“杭州剑派庄主叶远山是你什么人?”
“那是我爹。”
韩扩宇赶紧起身,走下来,亲自为叶云飞松绑道:“原来是云飞老弟,一晃快十多年未见,那时候,你才是个孩子呢。”
叶云飞被松了绑,感到非常奇怪,于是道:“你是?”
“我是韩扩宇,早年也曾经投身杭州剑派门下,论起来就是你的师兄啦。”
叶云飞揉着刚刚松绑的手腕,问道:“我怎么没听过你的名字呢?再说杭州剑派也没有一个落草为寇的呀。”
“贤弟有所不知,当年我跟随师傅学艺,只因师傅授业甚严,我实在坚持不了,就偷偷离开,不告而别,本想着学得一身武艺,可以行走江湖,打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哪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回想师傅严酷教我就是为我好,可是现在悔之晚矣,我一直想独创门派,但是如今武林强手如云,单独立派哪是那么容易,因为一直没有生计,所以就来到山上,干起打家劫舍,占山为王的事情了,对了师弟,师傅老人家一向可好?”
说到此处,叶云飞感到一份心酸。他乡遇故知,本是人生幸事,应该高兴才是,但是爹爹已经被景幻梦所杀,惨死之状不断在他的脑海里浮现,不禁留下眼泪说道:“师兄,爹爹已经被人所杀,不在人世了。”
韩扩宇甚是吃惊,说道:“是什么人杀的?我们一定为师傅报仇。”
这时候,洞窟内的六七十个匪徒都高声大喝:“为师祖爷报仇!”
“是苏州剑派的景幻梦所杀。”叶云飞愤愤说道。
“原来是苏州剑派的人干的。”韩扩宇不禁恨得咬碎钢牙,他看看这两个黑衣少女继续问道:“那这两个人是?”
叶云飞说道:“她们俩都不认识,我今晚住在余杭县衙内,县太爷是我爹故交,所以才去投奔他,谁知半夜十分,她俩去府上行刺,我一路追踪,这才追到此处。”
其中一个黑衣少女道:“什么行刺,我们只不过去想借东西,原来你是杭州剑派的少庄主,怪不得我们打不过你呢。”
“你们认识我?”叶云飞问道。
“我们不认识你,但是我爹认识叶老庄主,十年前,我爹曾经去杭州剑派找叶庄主比剑,结果不是对手,被打成重伤,后来我爹爹抚养我们姐俩长大,我是姐姐,名叫柳莺歌,他是妹妹,名叫柳燕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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